目前分類:影子戀人 (9)

瀏覽方式: 標題列表 簡短摘要

「奇怪。」

「嗯。」

文章標籤

淋雨非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「魚仔艦長,SOS,請求支援。小七號即將被數學砲彈擊沉,友軍ㄕㄩ號被期中考聯軍包圍,無法及時前來救援。戰況告急,收到請回覆,Over。」

 

文章標籤

淋雨非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3_上.jpg

「小宇,你見過冬日了嗎?」

文章標籤

淋雨非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到了禮堂,我們班依然在興奮地討論她,美少女的出現瞬間拉近男生之間的距離。不知情的人見著,肯定會以為我們班的人全是相處多年的老朋友哩。

 

文章標籤

淋雨非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二_看不見的男子附圖.jpg

「糟糕,剛才忘記跟魚仔要暑假作業了。」小七回到座位上時嘀咕。

文章標籤

淋雨非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二_看不見的男子附圖.jpg

學校比我想得還熱鬧,前腳才踏進校門,就有兩三名學長姊拿著傳單湊上來,一個是管樂隊的,一個是大傳社的,剩下一個我還沒聽清楚他的介紹,聲音就被蜂擁而上的人潮淹沒。大概是因為時間太早,校園裡還沒什麼人在,招募新生的社團學長姊一看到我跟冬日,全都兩眼發光,像見了血的鯊魚一般緊咬不放。

文章標籤

淋雨非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二_看不見的男子附圖.jpg

我醒來的時候,天色還是暗的。雖然已經不需要晨練,生理時鐘依然在鬧鐘響起之前將我喚醒。我繼續躺著,確定沒有入睡的可能後,才慢吞吞地爬起來換衣服。我出門的時候,媽媽和書禾都還沒有起床。

電梯門打開時,我驚訝地睜大眼。裡面站著一個沒見過的女生。

我住的大樓只有十二戶,每個鄰居我都認識。她的個頭很矮,有著蓬鬆的短髮,有點像男生的髮型,眼睛雖然大大的,卻莫名給人困倦的感覺。她穿著我們學校的制服,雪白嶄新的短袖襯衫,天藍色的長褲,看起來不像是在外面訂做的,腰身跟褲管都沒有調整過,長褲的顏色也偏灰。

出於驚訝,我錯過向對方打招呼的時間,電梯安靜地降落,狹小的空間瀰漫著輕微的尷尬氣氛。第二次尷尬是電梯抵達一樓時,我們兩個同時想走出去,察覺對方的動作後又同時觸電般地後退。最後是她先按著開門鍵,示意「你先請」之後,我們才一前一後走出去。

往公車站的路只有一條,我們保持距離,安靜無聲的走著,假裝彼此不存在。我模模糊糊地想起來,媽媽前幾天好像說過有新鄰居搬來。我猜就是在指這個女孩子。

「所以我說,你這樣是交不到朋友的。」

低沉、柔和,像是插播一樣不合時宜的男性嗓音響起。我反射性地回頭,但後面除了剛才遇到的女孩子外,清晨的街道上空無一人。她微微張開嘴,看起來有點困惑,似乎不明白我為甚麼要回頭。

「你好?」

「呃,你好。」

我們兩個像初次見面般,若無其事地打招呼。我聽到一陣竊笑聲,聽起來像是在嘲笑我們倆。

我聽不出聲音源,狂亂地四下張望。還是找不到人影。只有一個遛狗的大叔在街角,但從距離來看,他不可能是說話的傢伙。那個聲音雖然微弱,但卻清晰地宛如有人在我耳邊說話。

我忍不住想找個人問這件怪事,而眼前就只有這個女生:「那個,你有聽到剛剛的……?」

對方眨眼,面色不改:「怎麼了嗎?」

她沒聽到嗎?我當場愣住,腦袋一片混亂,不過還是裝出鎮定的表情說:「沒事。可能是我聽錯了。」

她點點頭表示理解,沒有露出任何訝異的神色。

也許是因為她的表情太平靜,而那個聲音又是如此的鮮明真切,我忍不住懷疑她在說謊。

「我是冬日。你也是青中一年級的嗎?」就連這句聽起來再正常也不過的問題,在我看來也像是在轉移話題。

我防備的回答:「嗯,我叫林書宇。」

她再次點頭,像小動物一樣。這個印象跟她那張稚氣的臉有關,但卻不會給人幼稚的感覺。她有一種看不出年齡,超然的年少感。

「你是哪一班的?」冬日又問。

「1314,你呢?」

「1319。」

我們的學校,青空高中有許多奇怪的特色,累進制的班號就是其中一項。

一直都由對方發問似乎不太好,我問她:「你以前讀哪個國中?」

「晴道中學。」沒聽過的學校。她補上解釋。「它在台中。」

「我是白星的。」我說,即使這句話沒什麼意義,因為她沒有問我。

「你為甚麼會搬來台北?」

我原本預期理由是家人調職,但她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;「為了朋友。」

「男朋友?」第一個字破音了,我清了清喉嚨,感覺有點丟臉。變聲期實在很麻煩。

「不是,跟他無關。」

我有點驚訝她沒有否認有男朋友。仔細看的話,冬日長得不算差,但她不是會讓人第一印象覺得可愛的女生,也不像是國中就會談戀愛的類型。話又說回來,從她安靜、甚至可以說冷淡的樣子來看,我也完全想不到她是那種會為了朋友殺來台北的人。她比外表看上去更熱血也更大膽。

「你的家人也同意搬過來?」我很好奇這一點。

她小幅度的搖頭:「他們在國外工作。我以前住在親戚家。」

我們抵達公車站。公車正好到站。車廂空蕩蕩的。找到位子坐下後,冬日很快地拿出耳機戴上。我雖然有點傻眼,但也鬆了口氣,不需要繼續沒話找話聊。

之後,我沒有再聽到任何不尋常的聲音。

文章標籤

淋雨非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在圖書館的世界裡,我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。我一邊走動,一邊環視四周淺色的木頭書櫃、整齊的書背、明亮的天窗、各種顏色與造型的軟椅。圖書館溫暖的光線與木頭的氣味,與回憶中斯里蘭卡的熱風毫不相似,但同樣像幻影一樣。區別是一個跨越了世界,一個跨越了時空。

「我想好了。」

圖書館的主人開口。我停下腳步,回頭看他。有那麼片刻,他露出愧疚的表情,但他的語氣比我想得果決。

「謝謝你來到這裡,找到了我……,但我不打算回去。」

我點點頭,然後開口。

「我有個提案,或者可以說是請求。」

「請求?」

「往後我每天都會過來,直到這裡結束的時候。」我謹慎地選擇措辭。

「在這段期間,如果你想改變決定也可以,通往外面的路會一直開著。」

對方繃緊肩膀,露出防備的姿勢:「你希望我再多加考慮嗎?」

「就結果而言,是會變成這樣。」我眨眨眼。

「不過,一個人待著會很無聊,有人可以說話不好嗎?」

對方的氣勢明顯被我的話削弱,他露出困惑的表情:「……為甚麼你要為做我這些事?」

「因為這是我的工作。」

他侷促不安地開口:「你不需要……」

我打斷他:「你不想要的話也沒關係。我先聲明,你不需要為了影響到我感到歉疚,我不會提出對自己沒好處的提案。你只需要考慮自己的利益就好。」

這句話我已經在腦海裡排練過無數次,我流暢地把它說出來。

「我看不到你的利益。」他說,似乎還是很懷疑我的動機。

我思考了下,試圖想個有說服力的理由。

「你離開以後,就把這座圖書館給我吧。」我指著成排的書架說。

他看起來有些吃驚,但很快就笑了。

「沒問題。但是我想聽真正的理由。你真的不需要為我做這麼多,你還很年輕,太接近死亡不是甚麼好事。」

他比我想得更固執。他的語氣很溫和,看著我的表情就像在看小孩子一樣。雖然我矮他兩個頭,年紀也的確比他小。

「天文,我們兩個只差了6歲,不需要用這種看破世俗的老爺爺口氣跟我說話。」我面無表情地說。

「抱歉。」天文抓抓腦袋。「看到還在讀中學的人,就會感覺自己老了。我不是故意的。況且,呃,我原本以為你更小一點。」

他看起來真的很抱歉。我決定不追究下去。

「你去過動物園嗎?」

「咦?嗯、啊,當然。」他吃驚地看著我,不明白這個問題的含意。

「你覺得把動物關在籠子觀賞是殘忍的事情嗎?」

「……當然,對動物來說是如此。」

「那為甚麼要這麼做?」

「對人們來說,這不只有娛樂意義,也具有教育意義。實際接觸是讓人對動物產生興趣的最快途徑。」他靜靜地說。「譬如,假設有一天,一個小男孩因為在動物園看到一條白鯨—他這輩子可能沒有機會在自然狀態下看到這種生物—他下定決心長大後成為鯨豚專家,為生態保育做出貢獻,那這件事情就會是利大於弊。」

「但當事者……或者說當事動物,卻無法享受到這個利益。所謂的利益是屬於人類的,我們卻將它和當事動物的痛苦放在同一個天平上衡量。即使我們因此拯救了其他動物,那也與當事動物無關,不是嗎?」

「沒錯。」他承認。「你想說這很不公平,是嗎?」

我搖頭。「不盡然。我想說的是,人們能背負的只有自我意志,以及那份意志延伸出來的想像。這就是我的理由。」

他思考了一下,咀嚼這句話的意思: 「你可以再說得更具體嗎?」

「在剛剛的例子,當我們將利益與損失放在天平兩端時,憑藉的都是想像—對於當事動物痛苦的想像,對於教育啟發帶來的收穫的想像。」我想像自己像席納一樣,盡可能去捕捉能精確表達意思的語言。「這種由意志延伸出去的想像,使得人們能將他人的感覺與自己的感覺,視為可相互參照衡量的對等物。」我解釋。「人類所能背負的責任,只在於想像力的極限有多遠。」

天文看著我,他微笑:「不知道為甚麼,這讓我想到『無知之幕』實驗。當人們事先對世界的規則有著清楚的認識,卻無法決定自己的出身時,似乎便更能理解與自己不同階級的人身上背負的原罪,以及多數人心目中理想的世界樣貌。人們往往會變得更具同理心,更公平,也更有想像力。」

「這是誰說的?」

「羅爾斯,一個很有名的美國政治哲學家。」

「我會記住的。」

「這座圖書館裡一定有他的『正義論』,是我大學時某堂通識課的參考讀物。你有興趣的話,下次可以來讀。」他誠摯地說。

「我會的。」

我看著他,不太確定對話是不是結束了。我一向讀不太出來這種訊息。正當我打算離開的時候,天文開口了。

「所以—你留下來,是因為感覺到對我的死有責任嗎?」

我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:「如果死亡是件痛苦的事,我就不能逃避。」

天文看了我一會兒,然後吐了一口氣。

「老實說,我原本以為你是個冷血的人。你沒有阻止我,也沒有任何……動搖的感覺。」他停頓,想到甚麼似的補了一句。他露出僵硬的微笑。

「我不是……我沒有希望你來阻止我的意思。如果你想要我離開,我會很困擾,說不定會……不,沒事。」

他最後放棄似地擺擺手,讓我不要介意。

「你沒有誤會。」我安靜地說。「我對別人的事情沒什麼興趣,也不了解人們的感受。」

「可是你留下來了。你選擇把別人的事情當作自己的事情承擔。」他堅持。「你是個溫柔的人,冬日。」

「而你是個比我想得更奇怪的人,天文。」我歪著頭,不理解他的感覺由何而來。也許席納和詩雨學姊會明白。但我沒有打算否定他。我聽見席納的聲音,他告訴我時間到了。「我走了。」

天文沒有再挽留我,他笑著向我揮手。「明天見。」

我朝他揮揮手,走進長長的,由成排書櫃和書本組成的森林。四周迅速變暗,在黑暗中,概念變得模糊不清。席納發出笑聲。

「有甚麼好笑的?」

「沒什麼。只是有些感觸。」他笑得很誇張。「溫柔……那傢伙真有眼光。」

「這是挖苦嗎?」

「不,我是真心實意的。」他說,邊笑邊搖頭。「這樣的人才死掉太可惜了。」

我安靜地說:「這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事情。」

「或許如此。」席納聳聳肩。「但我說過—你有能力拯救他人。」

「那是三年前的事了。」

「你認為你變了嗎?」

我沒有答腔。出口到了。席納說出最後一句話。

「不過呢,我的看法仍然跟三年前一樣,我親愛的冬日。」

文章標籤

淋雨非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影子戀人.jpg

 

文章標籤

淋雨非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